己个治军不严的罪名,终是十分麻烦的事。
想了一会,邵宏渊对左士渊道:“左统制,你以后要好好管教一下你的手下,不要在做出这样的事来,那几个士兵念他们是初犯,这次就不用交给军法官了,你自己来处理吧。”
又对杨炎道:“杨统制,你也要注意一点,别说你现在只不过是代统制,就箅你真是背嵬军的统制,也管不了左军的事情。”
左士渊听了,将闹事的士兵交给自己处理,就知道邵宏渊是在有意为自已开脱,虽然还是有些不满对杨炎的处理,但也不敢跟邵宏渊强辩,只道:“末将知道了。”心中却在暗想:杨炎是有什么倚仗吗?连邵宏渊也不敢太得罪他,还要给他留几分面子。
杨炎心里也不满邵宏渊的处理,不过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道:“末将知错了。”
邵宏渊点点头道:“今天本都就不在追究你们两人了,下次再犯,决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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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炎走出县衙,向自已的往所走去。刚才那个老头的话却不断在他耳边响起:“要是这样,还不如让金兵来管这里呢!”
杨炎轻轻叹了一口气,以前他的想法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