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窗外,直到要下车的时候,他才出声提醒我道:“别劝慰他什么。”
我错愕问:“你什么意思?”
“他的任何决定都是深思熟虑的,所以不用站在劝慰者的角度安慰他,这会让他心底更难受,时光……你要尊重他的决定。”
他的什么决定?比如安乐死吗?
我不赞同这样,但是慕修远好像说的又没有什么错,何深的任何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成熟到令人发指,也对自己狠心到令人发指,他如今这样……心里恐怕已经对这个世界没有了任何的留恋。
所以我该拿什么来劝他?
我难过的跟在慕修远身后,要进门的时候我还是努力的保持着微笑。
何深躺着一张白色的大床上,皮肤特别的白皙,唇瓣却特别的猩红。
他在睡觉,似精神不济。
他的身上盖着被子,只露出了一截锁骨,我猜想下来空荡荡的样子就忍不住红眼。
我难过,我为他感到难过。
也为他感到委屈。
慕修远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离开,我过去轻轻的坐在他的身边,打量着他。
一年没见,他还是如初。
我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