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貌似残疾了,上次还是她向我戳破薄音的谎言与套路,说起来我也从那次过后再也没有见过她,没想到跑去找严柯了。
我好奇问:“为什么不答应?”
“我想安安稳稳找个人成家,舒一一不是那个合适的对象。”严柯笑着说:“我想找一个同你一般热烈又单纯的女孩结婚。”
我真诚祝福道:“那祝福你。”
我挂断严柯的电话觉得莫名其妙,他打来难道只是想同我说他父亲的事?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严柯在怀念。
怀念曾经的种种美好,似像怀念之后下定决心又放弃,如他所说,找个人成家。
我将严柯的父亲拉到黑名单之后就睡觉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我睡的疲惫,身子发软,躺在床上一直起不来。
昨晚睡觉的时候手机关的静音,所以古诗诗打了很多电话过来我都没有接到,再次拨打过去的时候她暴脾气道:“你在装死?”
我嘴硬道:“我刚死回来。”
“啧啧,快过来。”
我应了一声从床上爬起来,去浴室洗漱完毕随后带着庆先去了钟家。
将它放在钟家我就去艺术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