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给了他的父亲,换句话说薄音已经很久没有去上班了,但他以前为隐瞒自己的身份?
我疑惑归疑惑,但还是没有多问这些军事机密,我哦了一声问:“你累吗?”
既然是练人,肯定是做体力活去了。
“累的恐怕不是我。”薄音道。
他是出了名的冷酷,累的肯定不是他,我低声笑了笑说:“别对他们太严了。”
“嗯。”
与薄音说了几句便挂了,我喊了声庆,它连忙欢脱的跑过来趴在我的脚边。
我摸了摸它的脑袋,说:“我这几天要和诗诗们去玩,明天将你送到钟家好吗?”
今早从医院离开的时候,古诗诗约好我陪她去照艺术照,再一起去九寨沟。
古诗诗说她既然怀孕了就要放松放松自己,而九寨沟景色不错,她想我陪她去。
我想既然薄音不在家,也正好趁这个时间出去旅行,见一见路上的风景。
“汪汪汪。”
庆提你不懂我说什么,我也不在意的拍了拍它的脑袋,随后回卧房睡觉。
刚躺下的时候,有电话进入。
我看了眼这个陌生的号码,有些疑惑的接起来问:“喂,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