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的手腕上还戴着我之前送他的黑色真皮手表,貌似送给他后他一直戴的这个。
薄音的手指摩擦着我手腕处的丝巾,他的脸上渐渐地带了笑意,似乎心情很愉悦。
他的信仰被我戴在手腕处的。
爷爷说,军人有信仰,云辞更有信仰。
信仰一词对我来说很模糊,我只愿我爱着的人好好的在我眼前活着,不伤不痛的活着。
有很多事我都想问薄音,但是到嘴边又被我生生的咽了下去,有些话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阻止不了,我也劝不了。
他面临着危险,面临着更大的敌人,庆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与强大的敌人做抗争。
我的心就是揪起的,这种想问但问出来又毫无意义的感觉,让我有些面临崩溃。
我不能质问眼前这个为了信仰而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