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肯定是累赘。
薄音一个人的时候都会受伤,何况是带着我这么大一个包袱的时候呢?
“不怕。”我抬头理了理自己被风吹乱的头发,笑着对他说:“大叔会保护我的不是吗?”
薄音看着我半晌,忽而揉揉我的脑袋,淡淡的嗯了一声,意味深长的说:“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怎么会让她心甘情愿的嫁给自己?”
我心一颤,有些接受不了甜言蜜语的薄音。
从秦皇岛出发到现在已经是临近晚上了,天色略有些朦胧,薄音拉着我坐在原地休息。
我脱掉鞋子,看了眼自己的脚掌,肉色的丝袜已经被汗水侵蚀透了,我用尖锐的石头在上面划开一个口子,然后使劲扯了下来扔在地上。
我侧头靠着薄音的肩膀,有些依赖的蹭了蹭,薄音伸手拍拍我的脑袋,沉默不语。
在原地休息了二十分钟不到,周围的风声更大了起来,我紧紧的抱着薄音的胳膊,颤抖着声音问:“薄音,你说这大晚上,会不会有鬼啊?”
我什么都不怕,唯独怕两样东西。
鬼和蛇。
特别是蛇,滑溜溜的身子,我见到假的也比看了恐怖片让人害怕,更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