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听,沉默着伸手将我的衬衫轻微的塞进去。
这样的装扮与他很情侣,我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颊,夸道:“好男人。”
我想从他怀里出来,他却突然伸手将我紧紧的拥抱在怀里,低头吻住我的唇角,薄唇在我唇瓣处摩擦。
我踮起脚,薄音这时却松开我,问了一个问题,“经期还有几天?”
我:“……”
他这是忍不住了?
我心底偷笑了一声,转身拿起手机在网上搜查,递到他面前道:“大概3到5天,今天差不多第三天。”
他低头果真看了眼手机,随即收回视线,伸手捏了捏我的脸,眼神里透着些许柔软,道:“小东西,净折磨我。”
薄音转身出门,我跟在他身后,问:“薄音,这就是你待了九年的地方?”
从十六岁到二十五岁?
“不是。”
不是?!
当时我不明白他这个意思,也是到后来很久的时候才懂他的隐忍。
我问:“这不是你从军的部队吗?”
薄音肯解释说:“这是特种部队的老阵营,归属于京城的司令部,我以前大多时候都是待在司令部带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