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的流下眼泪。
我不是一个爱哭的人,甚至从来都没有因为受过委屈而哭。
但我心疼他,也被他感动。
闻言薄音伸手脱掉自己的衣服,站着身子让医生给他换yao,但他的视线却落在我身上,眸心深沉,眸光幽远。
我被他盯的有些不好意思,连忙伸手抹了抹自己的眼泪,狡辩道:“薄先生,我是因为疼才忍不住哭出来的。”
他沉默相待,等医生给他换了绷带离去,他转身拉拢窗帘,遮住外面的光亮。
这窗帘厚的要命,一拉拢房间一下子就暗了下来,他也完全的隐藏在暗色里,这显得他整个人更加的隐晦。
宛如黑夜中的狼匹,蓄势待发,锁定目标只待给敌人致命的一击。
薄音这人作为敌人是令人恐惧的。
就像刚刚他吩咐,将他们打到残疾然后送到警察局,让上面的人给重判。
上面的人……薄音真有势力。
他正站在床边目光深沉的望着我,我忍不住伸出手,喊他道:“薄先生。”
薄音还是懂我的意思,他过来顺势的握住我的手心,坐在床边,声音淡漠却夹杂着关怀问:“小东西,你今天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