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小孩子才哭。
姜女眉头微皱,还是拿着手帕把我的脸仔细擦了一遍。
我看着她,想起刚才的一幕,忍不住骂她说:你是不是傻,为什么不听我的话,非要跟上来。还傻乎乎的挡在前面,刚才那个要不是魂光,你现在已经死了。
姜女听着我的责骂,不以为意的轻轻一笑。我白了她一眼,不耐烦在理她,只是侧身的那一刻,心里却一种异样的感觉。
我明白,这是危险的信号。
过了几分钟,我才朝着青铜盘走去,拿着令牌比划了下,跟上面的缺口完全切合,于是小心的把令牌镶嵌了进去。
咔嚓。
空寂的虚无中响起机括声,青铜盘上被铜绿遮盖的符印发光,接着扣在边缘的密集锁链崩断,坠落到虚无中。
炼狱使者得到自由,立刻发出骇人的低吼,起此彼伏,不过离我最近的几个炼狱使者眉心都有“令”字闪烁。
我见姜女愣在远处,急忙喊她过来,两人一起站在青铜盘上。
短短几秒,四周的炼狱使者就全都汇拢过来,全都是兽首人身,目光如血,带着冰冷的凶残。
而且它们的圣纹在闪烁中快速变得密集,圣纹也变得完美,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