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里,头颅依旧像小山一样,眼睫毛都能清晰的分辨。
在它眉心,也有一个发光的“令”字,跟我手里的令牌相互呼应。等狐尸彻底停下,周围的炼狱使者也安静下来,我才长吁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姜女的手。
这姑娘真是没眼水,抓我衣服不说,把我肉也给揪了,力气还特大。
我拍了两次她才反应过来,把软软的兔兔给挪开。
我叮嘱她说:在这里等我,要是有异动,你就朝着刚才过来的方向跑,能跑多远是多远,不要管我。
九尾狐眉心的“令”字发光,我心生感应,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召唤我。
既然是令牌上生出来的感应,我想应该不会有危险,但面对未知的东西,没必要两个人同时过去,免得生变,全都栽在这里。
我说了两遍,姜女才应了一声,叮嘱我要小心。我没回她,捏着令牌,踏空朝九尾狐尸体走去。
靠近到七八米的时候,九尾狐眉心的那一簇白毛突然变成金色,眨眼的功夫就伸得很长,像是钢针一样朝我眉心扎来。
我一下就毛了,本能的弯腰想要躲避,但手里的令牌突然散发出一股力量,把我镇在原地,无法动弹。而九尾狐的毛发宛若数十根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