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握到熟悉的感觉,她嘴角微微动了动,但也没阻止,任由我把玩。
她是我老婆,玩她自然是合情合理。我一直都是这样想。
过了会,女僵就睡着了,我见她嘴唇艳红,有些吓人,就找了个小纸杯打了热水,拿着棉签轻轻的帮她擦掉,露出本来粉红的唇色,看起来更加的漂亮。
当然,这只是我认为的。明天一早,女僵还是又会涂上红红的唇膏。
在石凹山的三年,我早就习惯了她不说话,很多时候都是自己玩儿,只是少不了会捉弄她。
我送纸杯出来,还没回卧室就听到有人敲门。
打开门,外面站着的是沁雪,我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
明知道我老婆来了,她还上门,是什么意思?
沁雪朝着屋里看了看,小声问,童童,能不能让我跟你老婆说几句话?
我正犹豫,听见后面有脚步声,回头见女僵已经走到后面了。只是还不等我开口,女僵就突然抬手,很生气的一耳光打在沁雪脸上。
老婆……
我喊了声,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
只是她这样做,有些过分了。
沁雪被打,左边的脸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