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可斧头还是不动。我顿时明白过来,它不是镶得太紧,而是斧头太重。
老樵夫能从容的出入阵法,并且居住在里面,自然不会是常人。
我没做声,四处张望着寻找刀具。老樵夫见状扔了一把木斧头过来,很小巧,像是农村里大人削给小孩玩的那种。
捡起小木斧,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不知道什么材质,刀口还很锋利,不比铁斧差。
我拿在手里比划了下,蹲在旁边处理起兔子。
在石凹山我都是自给自足,做起来也顺手,不一会一张完整的兔皮就剥了下来。
老樵夫接过兔皮进屋,半个多小时后拿着一顶兔皮帽出来,递给我说,以后睡觉的时候记得戴上它。
我心不在焉的点点头,问他是不是要送我下山。
嗯!老樵夫应了声。我急忙把木斧还给他。
老樵夫爽朗的笑着说,送你了。回去告诉你媳妇,她欠五道山一个人情。
他知道女尸是我老婆?
我不敢主动承认,同时也晓得人情债难还,不想因为一个玩具给女尸添麻烦,就把小木斧放回木桩上,表示不要。
老樵夫哈哈大笑,说,我说的人情是送你下山,你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