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见我警惕的看着他,把项圈递给我说,你自己看吧。
我拿着项圈翻来覆去的看,没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它就是个制作精美的长生项圈。福伯走后,我把陈浩叫过来,给他戴上,然后在取下来。
他也没喊疼什么的,试了两次,我才把项圈戴到自己脖子上。陈浩化作一阵阴风附在上面,瞬间气息全无。
我试着取下来在戴上,来回几次都没问题,才放心的戴着。回头整理了下铜棺里的物品,跟女尸说,老婆,我明天可能就要下山了,你要记得想我。
说着顺手摸了个玉佩拿在手里,看了她一眼,慢慢的把棺材盖上。
离开前我想回村里看看,白天不敢露面,只有晚上跟陈浩偷偷的回去。
家里已经长满杂草,有些荒凉,看着心里难受。
陈浩去了趟吴老狗家,又去看了一次他爸妈。
阴阳两隔,他没有现身见面,只是远远看看。
凌晨的时候,我们悄悄的离开村子返回石凹山,途中经过一处荒地的时候,路边的一堆杂草突然动了下,像是有什么东西藏在里面。
我以为是野兔,急忙猫着腰准备去抓,但刚往前走了两步,杂草和土石一下炸开,从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