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起来。屋里很简陋,角落里有一张石床,中间燃着一堆篝火,吊着口铜锅,翻滚的沸水里有肉香飘出。
我盯着四周的石墙,上面刻着很多古文,还有些奇怪的符箓。那股暖洋洋的气流,就是从符纹上散发出来的。
符我不懂,但那些古字能认出大半。因为爷爷手里的书,大多都是这种字。
阴阳符经,我念出来。福伯听见了有些惊讶,问我说,你才八岁,能读懂上面的文字?
我有些小得意,翘着嘴说,这有什么,我爷爷说孙仲谋八岁博览群书,九岁就敢只身入敌阵,讨要父亲的尸体。学识和胆识那才叫过人。
爷爷常给我说三国,我最喜欢的就是孙仲谋。
只是现在想起爷爷,我眼圈一红,问福伯我爸妈和爷爷会不会有危险。
福伯听我自比孙仲谋,脸上还露出笑意,一转眼就见我红着眼圈,笑容一僵,有些无语,带着考我的意思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只要少爷还在外面,他们就不敢对你的家人乱来。
我知道这句诗的来由,皱着眉问他,你说那些黑衣人,他们也是张家人?
福伯嗯了声说,你现在知道也没用。让老奴给你说说阴阳经可好?
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