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的手太过粗糙而划伤了女儿的脸，不敢碰得太紧，只是半悬空地一碰一碰的。
“像，像，跟她妈妈年轻的时候确实很像。”荣叶自言自语道，“小兰啊，是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咱们的女儿。”
方小叶听到这句话，鼻酸不止，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下来。
装不了了，她干脆睁开了眼睛。
“您……您真是我爸？”爸这个字眼太过沉重，方小叶几乎使劲了浑身的力气才问出这句话。
荣叶点点头，“好孩子，吓到你了。”
他往后示意了一下，麦罗立刻递上一份文件，方小叶心想，这大概就是亲子鉴定的结果吧。
果不其然，荣叶将文件的末页展开在她面前，说：“你可以看看鉴定的结果。”
方小叶看得仔细，上面那个“99.99%”很是扎眼，她抬头看看眼前这个男人，他的脸上已经布满皱纹，两鬓花白，眼球浑浊，一张脸上刻满了沧桑，那是岁月的洗礼。
方小叶有些吃惊，她妈妈不过四十有余，而眼前这位据说是她父亲的男人，怎么看都已经奔六十了。
可是那文件末尾上“99.99%”的概率，似乎容不得她提出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