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了不起的,只不过是小时候见过太多的钱,反而觉得钱是最不值得珍惜的东西。”清沂在自己眼前摊开右手,手指屈伸抓握,道:“值得珍惜的,总不容易到手,更容易失去。”
这话老气,两人一时沉默,后面谈话草草了事。
结束今日治疗,清沂跟李墨闲聊,忽然心血来潮,问:“你知道什么叫‘万法通明’吗?”
“知道啊,可你怎么知道的?”李墨狐疑地看着清沂,就像对文盲懂得背《滕王阁序》一样狐疑:“这可是武术里极高的境界。”
“有多高?”
“嗯……近百年来没听说过有人练成的。你问这个干嘛?”
“随便问问。”清沂别过脸去,李墨知道这家伙敷衍,气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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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格鲍沃,首都。
在以皇宫为中心五十里方圆的城区内,没有任何一个人手持武器,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身披盔甲,因为这儿从无争斗。牵着宠物的贵妇与绅士在街上碰面,谈起今日天气与近来外地流传的趣闻,顺便眉来眼去一番;小厮颐指气使地站在裁缝店门前,为主人生日宴会的一身新礼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