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会对我顶礼膜拜,他们恨不得将我的画像挂在家里。这是否就是公平呢?不是!依然会有局外人冷静地观察一切,并嘲笑我的暴+政。直到旁观者也变成子民为止,这个世界都是不平等的。”
清沂指指自己:“无论是我,还是灵魂神,都是一个能制造规则的特权阶级。唯有我们高高在上,才能营造出一个虚假的、飘渺的平等世界。一旦失去我们,该世界就会出现种种争执,所谓的平等也再都无法维持。说得浅白点,我们就是农场主,日常工作就是给予牲畜们饲料,施舍他们拘束中的平等。你自以为在做使人平等的善举,其实你不过是一条为农场主放牧世人的牧羊犬罢了,你的思想都是主人灌输的,而不是属于你自己的。所以,想要追求真正的平等,那么你就不能信仰神,也不能效忠于任何一个人。平等要由自己做起,才能推广至别人身上。”
珀尔斯脸‘色’都变了,他用一种怀疑人生的眼神注视清沂许久,忽然眼睛一亮,叫道:“对啊!您说得很对!虽然听起来每句话都在亵渎教义,但却是真理!这种怀疑‘精’神才是让特权阶级倒台的支柱!谢谢您,神子大人,您解开了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人与人永远都不平等,或许在未来会有那么一天,不过那对所有生命来说未必是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