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很有可能已经精神分裂了。”
“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张。对我而言,世界上没有不可愈合的伤口。”豪斯医生声音很温和:“你不是专业人士,你无法对自己精神状况做出准确、客观的评价。”
清沂苦笑道:“但愿如此……”
“不过我很有兴趣听听你对自己的看法,这对疗程有帮助。你介意说一下吗?我再重申一遍,我们诊所会严格保护好你的个人隐私,所以你尽可以放心。”
清沂点点头:“嗯……我信得过你。我先说一下我从小到大生活的环境吧。”
“我妈妈很早就去世了。我爸爸很有钱,但他脾气很坏,也很死板。只要我做错事情,他就会严厉地批评我,甚至用鞋子抽我。我受够了他的自以为是和高高在上,所以我从家里逃了出来……”
豪斯医生抬手,示意要打断清沂的叙述:“‘逃’?为什么要用‘逃’字呢?”
“因为那个家里没有感情。我活在那儿就像是活在牢笼中,日复一日地窒息,日复一日地挣扎。没有人会对我说真心话,他们都抱着各种各样的目的接近我,戴着各色各式的面具与我交谈。在我大学毕业后,爸爸要我直接进入公司工作,但我不愿意……我害怕自己会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