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貌,是有福之相啊。”
“老夫也对面相之学多有研究,贤侄女之相,乃贵人之相,贵不可言啊,以后定然出入宰相门第啊,哈哈哈……”
“两位老哥说笑了,就我这女儿,让我惯坏了,整日骑马打猎,女儿家的活计是一样不会,还不知道日后能不能嫁出去。”丁原一脸苦笑。
“此乃虎父无犬女啊……”
“正是,巾帼不让须眉……”
两个老东西一顿马屁,把丁原拍的舒服至极。
这时候丁婵儿突然说道:“爹,这个人可不可以送给女儿?”
“你要这昆仑奴做甚?”丁原问道。
“爹,他不是昆仑奴。”丁婵儿反驳道。
“哼,你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什么,此乃天赐异种……”
“他就不是昆仑奴~”婵儿娇嗔道。
“呵呵,贤侄女,你说此奴非昆仑奴有何凭据?”储樊问道。
“昆仑奴是黑色的,他不是黑色的,只是太脏了,只要洗洗澡就知道了。”婵儿争辩道。
“胡闹,怎可如此对长辈说话!”丁原呵斥道。
“女儿没有胡闹,女儿可以证明。”婵儿说完,竟然向吕布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