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叫了名字,肖容亦是一愣,又仔细瞧了瞧姑娘,辨认出她是何人之后,额角青筋隐隐跳动,他无奈瞧了良玉一眼,过去将她扶了起来:“你怎么跑到京城来了?”
姑娘哭得更伤心了:“我娘同大娘前些日子吵了起来,眼下我们在府上的日子不好过,娘她不便出府,便让我出来避上几日。”
良玉早已瞠目结舌,原来竟还是个熟人?她登时觉得不自在起来,拉了拉贺修的袖子,带着悔意道:“我方才……我方才其实也不是有意将她踢到那边的,若是知道她认识肖容,我便将这桌子让给她了。”
贺修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应当是她不讲理在先,你是什么人我自然是知道的。”
良玉只差跪在地上给贺修磕几个响头了,他这么一安慰,不得不说,她心中好受了许多。
肖容扶着那姑娘在长凳上坐下,给良玉介绍道:“这位是杨叔父的次女,杨宛若。”
杨宛若是何人良玉不知道,但杨应龙的次女她是知道的,就是那位被肖容悔婚了的姑娘。得知她的身份后,良玉又觉方才那一脚很是解气,眼下若再想补上几脚大约是来不及了。
良玉唔了一声,反应不大:“那你们慢慢聊,我坐累了,上楼去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