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罡经过一段时间的思索，他觉得那些被吸收掉的灵气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消失，于是他在界源空间内寻了一块空地，然后在上面布置了一座聚灵法阵。
最后，他在这座聚灵法阵当中放了一些他收集的妖兽尸体。三日之后，等李玄罡再次打开聚灵法阵之时，里面的妖兽尸体已经不见踪影。
而一股比其他地方更加浓郁的灵气从李玄罡布置的聚灵法阵中溢散开来。
浓郁的灵气拂过李玄罡的面颊，他紧皱着眉头，开始思索其中的因果关系。
最后李玄罡得出了一个自己暂时还没有办法验证的结论。
他认为那些被界源空间吸收掉的灵气并没有消失，而是分散到了整座界源空间当中。
只是自己为界源空间补充的灵气数量太过稀少，所以在经过了整个界源空间的稀释之后，他才没有感觉到灵气浓度的变化。
李玄罡丈量过整个界源空间，在他的测量中界源空间足足有数千亩的面积，若真的想让自己的猜想得到证实，那自己就必须提供庞大到不可思议的灵气，然后才能让整个界源空间的灵气浓度上升到自己能感知的程度。
现在在李玄罡的感知中，整个界源空间的灵气浓度相当于一条一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