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旗这么一耸,大家伙的眼睛就刷刷的亮了起来,当下就有几个原本和赵大屯交好的阴沉着脸上前去按住了他,不一会就从赵大屯的裤裆里摸出个臭烘烘的大铜钱来,大家拿着手电照着看了看,觉得这铜钱极为古朴大气,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是没人能说出个道道来,目光齐齐的就看向了跟上来的几个老人,这几个老人接过那大铜钱之后,也有些为难,说是老人,也没有一百两百这么沧桑,最大的一个也就是七十多一点,他哪里知道这钱是不是真的,也就是小时候听过这大钱山的故事,听说这大钱山上有个的铸钱的场子,可从他爹那时候,这件事就只是个传说而已,证据什么的,是一点影子都没有的,可老人家这么多年的粮食也不是白吃的,他们几个左右看了看,就瞅上了贺旗,指指脸色发白颤颤发抖坐在地上的贺旗就说了:“问这个,他准知道!”
“宋徽宗时候的大钱,现在一个市面上就要三千块!我就知道这么多,县里城东山河路刘家铺子有收的!”贺旗心里觉得好笑,可做戏毕竟是要做全套的,他轻轻的吸了口气,颤颤的就把赵大屯卖了个一干二净,然后还很热心很害怕的交代道:“那个,那个黄老头,表面上是在种树,实际上就是在找这大钱,每个树洞底下都是钱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