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突,仔细察觉下周围,又回想了下上船后的经历,并未发现什么异样。
宗沪莱在一旁笑着说道:“这哪里是有人下毒,是你晕船了。”
听了这话,陈剑平也是恍然大悟,他确实听人说过,不经常坐船的人是会晕船的,不过这也因人而异,但上船后,过一段时间习惯后也就好了。
陈剑平笑着走到武大通身边,在他的外观、列缺、足三里三个穴位上按压了一翻,武大通立刻便觉得头脑清爽了许多,恶心感也消失了一大半。
不觉间,酉时过半,天色慢慢暗了下来,船工菜老刘端着一个土泥小砂锅,两壶酒送了进来,只见砂锅里炖着新鲜的海货,供陈剑平几人吃喝。
砂锅内炖的海货虽然简单,可贵在鲜美,陈剑平几人还是头一次吃到这么新鲜的海货,不一会儿两坛酒喝光,一砂锅海货吃净。
陈剑平说道:“我看时候也差不多了,若那伙人真的对咱们有什么图谋的话,天黑了就会有动作!”
正说着,三个小水手进来收拾砂锅碗筷,其中一个看着陈剑平,却不说话,指了指头顶上的木板。
陈剑平抬头看了看,点了点头,三个小水手默默离开,陈剑平问道:“这艘船最上一层甲板上,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