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剑平二人以吴敬贤为圆心,一个攻一个守,攻方攻快如闪电,守方守的险要到巅毫,顷刻间,吴敬贤全身衣屑乱飞,脸上、肩头、前胸、手臂,到处都是斑斑血迹。
可宗沪莱的长剑,虽然可以划伤吴敬贤的肌肤,可以割开吴敬贤的衣服,但就是不能完完全全伤到吴敬贤要害,在场上百人,看到这一幕几乎都惊呆了。
到最后,人们根本已经看不清陈剑平、宗沪莱的身形,只能看见两个如同鬼魅般的灰影绕着吴敬贤急速旋转。
修为稍差一点的年轻北疆弟子,此刻看的竟然头晕目眩,不少人甚至都要忍不住呕吐,而旁边武大通,此刻已经蹲在地上哇哇的大吐特吐起来!
这时,宗沪莱边打边大声道:“陈剑平,你这样有什么用,我就这么一直刺下去,直到这人流干血为止,你还是救不了他!”
陈剑平哈哈一笑,大声道:“好,从现在起,你若再能划破他一剑,就算我输,我立刻拍手走人!”
宗沪莱一听,大声道:“好,果然是艺高人大胆,这家伙已成血人了,不好分辨,咱们换一个囫囵个的比比怎么样?”
陈剑平大声道:“没问题,乐意奉陪!”
话音刚落,宗沪莱猛地收剑,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