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无力的靠着圈椅后背,痛苦的说道:“没有任何人管我们的死活,我们一家四口绝望的卷曲在四壁漏风的破屋子里面,静静的等着被饿死的那天!”
不知怎么得,陈剑平突然跟说到这里的云啸天产生了一丝共鸣,他是体验过饥饿的,那种感觉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它会给你带来极大的不安全感,会让你完全无暇去考虑除了饥饿本身以外其他任何事情,会连绵不绝丝丝入扣的萦绕在你心头,很难想想濒临饿死的人最后一刻将会是什么感受。
而此时的云啸天脸上肌肉因为痛苦,竟然微微颤抖了起来,只听他接着说道:“可就是这样,州县里的官军却丝毫不顾村民死活,依然照常征收军粮,他们在村头扎好营寨,挨家挨户的搜罗任何能入口的东西!”
此时,迷离的云啸天仿佛已经望了陈剑平等人的存在,他几乎完全陷入了自己的回忆,痛苦的喃喃说道:“终于有一天深夜,几个喝的醉醺醺的官军冲进了我们家中,疯狂的搜罗着屋里任何他们认为能从东西的地方,那是我们真的已是家徒四壁了,搜不到东西的几个官军暴怒的摔砸着东西!”
“终于,有个军士摸起灶台下一个小黑罐,准备摔在地上,母亲惶恐的冲上去,死命抱住那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