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有些不同,竟然这般胡闹。”
只听燕飞儿说道:“这吴敬贤以为我不在屋内,心里失落的很,自言自语的说‘在下仰慕姑娘许久,一年只得几次机会来飞燕门,姑娘芳容竟不得见,不过就算在姑娘闺房窗下站一站也是好的’。”
陈剑平听到这里,心中鄙夷吴敬贤为人,满脸不屑,只听燕飞儿笑着说道:“我藏在屋内,强忍着不笑出生来,有一年中秋,我在屋内实在闷得慌,听那吴敬贤又来了,就隔着窗户咳嗽了一声。”
陈剑平一脸尴尬,脱口说道:“这吴敬贤好歹也是玉阳派大弟子,偷偷摸摸的来到你的窗下已是大大的不该,你一姑娘家,竟敢回应她,当真胡闹的很!”
燕飞儿冷哼一声,说道:“那又怎样,他吴敬贤算什么东西,也想癞蛤蟆吃天鹅肉,我都不正眼瞧他一下,我有什么好怕的,我们北疆的姑娘,可不似你们中原姑娘那般扭扭捏捏!”
陈剑平摇摇头,心想与她多做争辩也是无益当即问道:“后来怎样?”
燕飞儿毫不在意的说道:“还能怎样?那吴岳子一听我咳嗽,恨不能高兴的跳起来,姑娘长姑娘短的说个没完,最后说了声‘一年只得跟姑娘隔着窗户叙谈片刻,真令人等的心焦,不过这也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