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剑平被师尊一问,心乱如麻,心想自己定是什么地方做了错事,“难道是与饮血老祖之事有关,可这件事来龙去脉大师兄已经知道了,若要责罚,当初便责罚自己了,何必等到现在?”
一时间心中也没个主意,只得叫一声“大师兄。”深深叩首!
耿惊云重重的哼了一声,站起身来,踱到堂上,厉声道:“你这劣徒,到如今对自己的劣行还不自知吗?”
陈剑平满心惊惧,自从师傅陆正山死后,大师兄耿惊云在他心中简直是如兄如父的存在,就算自己的地位再高,他也不敢对耿惊云有丝毫不敬,大师兄既然说自己有错,那自己定是有错,心中越是惊惧,脑筋便越是迟钝。
陈剑平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不住地说:“请大师兄息怒!劣徒死罪!”
耿惊云插口道:“还息怒?你这劣徒若再不管教,改日便要翻天了!”
陈剑平听到这里,心中更是惊惧,一味地磕头,认错道:“大师兄息怒,弟子万万不敢,弟子若有什么错处,还请师尊责罚!”
耿惊云指着陈剑平大声道:“你的错,不在其行,而在其心!”
陈剑平听师尊说教自己错处,将头伏在地上,认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