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两位青年后生,一身黑衣打扮,只见这二人站起身来,让出一张方桌,与邻座四人并成一桌,瞧装束,这几人应当是同行之人。
这边五人中,瘦高男子一拱手,说道:“多谢兄台好意相让。”
五人围着空出来的这张桌子座下,为首那大汉拱手高声道:“真是多谢两位小哥了,累的你们六人挤做一起,真过意不去!”
让座的那两位青年后生,面带微笑,拱手还礼,也不多说,转身各自吃喝。
却说地上那小二,早有人将他扶起,这小二如蒙大赦,千恩万谢的朝后堂奔去。
过不多久,酒菜上齐,这五人相互也无什谦让,为首那人生一肚子闷气,抓起一大壶白酒,喝了一碗又一碗,其他四人想是知他这脾气,也不多话,只管自己吃喝。
此时,堂上不少人已吃好,守着一桌子的杯盘狼藉,端坐桌前,酒楼前堂之上,一众人看似互不相识,却又好似互相戒备。
这时,东首一老者,身穿一件灰袍,皱眉道:“凭空聚拢来这许多人,好生嘈杂,真是一天安生日子也过不得!”
这老者话音刚落,旁边一青年,好似这说话老者弟子,开口道:“本月十六,便是那玄羽门百年一次的祭天盛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