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刚才,他要杀我或将我掳走,咱们也没奈何,而他们却仅仅在暗处观察咱们的行踪,这其中关窍,令人好生难以捉摸。”
当下众人不再多说,不出一个时辰,陈剑平、刘钱二人恢复如初,二人想起之前的一场激战,犹如劫后余生,相视一笑,看看天色,时辰已差不多。
赵俊贤道:“咱们这就依计行事,这中间出了许多叉子,为防备御剑神宗一伙已有准备,大家要特别谨慎。”
说着,看了看江启辰、薛老三二人,对着他俩说道:“千万不可莽撞行事!”众人一点头,直奔戚家寨而去。
众人到得戚家寨,江启辰、薛老三埋伏前门,刘钱、李遇平埋伏后门,赵俊贤、陈剑平二人拿着事先准备好的火油及其他火具,埋伏在戚家寨东西两厢,只等时辰一到便一同发难。
此时天色已晚,风也渐大,天上不时响几声闷雷,眼看便要下一场暴雨,却说陈剑平埋伏在寨子西侧,紧紧地将身子隐在草丛内,他自创立药山派以来,杀伐争斗经历的也不少,不过都是一些干脆利索的勾当,此刻却是缩手缩脚的救人,这种情况却从未经历过,一颗心不住的乱跳。
越是紧张时间便越是难熬,留神观察寨内情形,发现一切如常,就着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