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你应该就知道我的用意了吧,这用意,也只有你能明白吧……”
东华山。
陈剑平三人兜了个大圈,回到城中,离客栈不远,找了一处空院落,陈剑平大惑不解,问道:“二位师哥,咱们怎么不回客栈?”
赵俊贤走到屋檐下,由打怀里掏出纸笔,盘膝坐下,一边写,一边笑着说:“小师弟,你虽聪明绝顶,但阅历终究还是不够,适才咱们见得那三人是敌是友还不能确定,若贸然返回客栈,敌在暗,我在明,岂不是大大的不妙?”
江启辰紧了紧腰带,说道:“二师兄说的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过了今夜,只要客栈安然无事,就证明那三人没什么问题,若他们不怀好意,到客栈也让他们扑个空,而我们却可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杀他个措手不及。”
赵俊贤笑着说道:“这倒还是其次,若今夜无事,咱们明日正午便可放心与他们再碰头,东华山一事,光靠我们三个是远远不够的!”陈剑平听完满心佩服。
赵俊贤说完,拿出一个小布袋,抓了一把谷物,摊在掌心,那谷物发出一股浓烈的异香,不一会儿,夜空中一只灰色的信鸽落在赵俊贤掌中,不停地啄食他掌中的谷物,赵俊贤将写好的纸条绑在信鸽腿上,一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