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倒,还能怕了他南疆神秘组织不成?”
这干瘦老头话音一落,场中群情激愤,多有随声附和者,就在这时,只听东首一个声音说道:“这南疆神秘组织威势甚大,连御剑神宗都不敢招惹他们,咱们需避其锋芒,不能硬拼。”
众人寻声望去,说话者乃是东首一矮胖中年男子,适才那干瘦老者听了这话,大声道:“汪舵主,怎么?敌人还没打上门来,你这就泄气要做缩头乌龟了?”
被唤做汪舵主的这矮胖中年男子一听这话,气的满脸通红,大声道:“姓杨的,你少在这里充大个,在场各位舵主有一个算一个,那个不比你硬气,要有强敌来袭,我汪某人第一个冲上去,轮到第一百个也未必轮上你!”
这姓杨的干瘦老头瞪着双眼,怒道:“姓汪的,少在这里放狗屁!”说完指着长桌上的紫黑色信札说道:“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你倒说起泄气话了,还第一个冲上去,你此刻便吓破胆了!”
这汪舵主一张红脸气的似乎大了一圈,摩拳擦掌的大声道:“西北这么多门派,他南疆神秘组织为何只找咱们练剑堂的晦气,不得调查清楚再说吗?像你这般不管不顾的只想厮杀,成什么样子,来来来,你若是真想打,姓汪的先陪你过上两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