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哥哥、弟弟跟我吓得哇哇大哭,母亲绝望痛苦的嘶吼着,而父亲则浑身沾沾发抖的缩在墙角,眼睁睁的看着母亲受辱!”
此刻的云啸年,双眼迸发着精光,气喘吁吁的说道:“临走时,其中一个官军将一小袋糙米仍在母亲面前,父亲什么都没说,只是抱着那袋糙米默默的发呆,我们就靠着这么一小袋糙米又多活了几天!”
云啸年痛苦的叹息了一声,隔了半晌,嘶哑着嗓音说道:“从那以后,每当我跟哥哥、弟弟饿的受不了的时候,母亲就会流着泪摸摸我们的头,转身离开,当她回来的时候,手里总是拎着一小袋糙米!”
陈剑平只觉得好似如鲠在喉,这世间真的如人所说,终究是苦难多余欢乐吗?
谁都有着自己的伤痛和无奈!
江启辰木然的站在一边,武大通此刻少有的面色凝重,而纳兰月早已是一脸泪痕。
云啸年此刻似乎对外界的一切都没了感觉,他完全沉浸早了自己痛苦的回忆中,周围除了云啸年的说话声,一片死寂,他黑袍袍角上的鲜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滴滴有声。
云啸年好似自言自语般的说道:“后来,南拗村的瘟疫迟迟不不退,村里的巫师便说是母亲败坏了风气,激怒了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