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提并论,饶是如此,陈剑平偷偷斜眼看去,那捣药仙翁胡子邋遢的老脸早已涨得通红,只见他猛地停下手中的活计,一手的药渣子在胸前衣服上抹了两摸,阴沉着脸,转身走进了屋里。
陈剑平就怕他不受激,一看他竟然进屋不禁大急,心想我还得激他一激,当下赶紧扯着嗓子大声说道:“要是此刻身在我那小村子里就好了,想必我这点伤早就好了,不过这山谷里的药虽苦,也不是全然无用,我身上的划伤到是也好了不少。”他不提后背,胳膊上的重伤,只说身上的划伤好了许多,简直是大大的避重就轻,想来那小小划伤,便是不治,几天来也会自行痊愈。
陈剑平刚想接着说些更荒唐的话,谁知此时,只听啪的一声,捣药仙翁重重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气鼓鼓的走了出来,陈剑平正伸长了脖子往捣药仙翁的屋内张望,冷不防他竟然冲了出来,赶紧缩头回身,牵动身上伤口,疼得他呲牙咧嘴,陈剑平赶紧捂住嘴,以免自己发出声来。
捣药仙翁气急败坏的说道:“哼!你个不知死的黄口小子,都懂得些什么,我在山谷河中发现你时,你内脏出血,后背脊梁重伤,单此两样便可要了你的小命,别说是乡村庸医,便是大内皇帝的御医,都不一定能救活你,就算能保住你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