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陆正山施了一礼,说道:“陆师哥,你是有君子之风,可那怪老头来历不明,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算了,不说了,我这就去教训教训那几个惹是生非的小子”,说罢,转身大踏步而去,陆正山等人早就习惯了他这脾气,当即皆微微摇头苦笑。
陆正山摆了摆手,说道:“惊云、俊贤,正好你们来了,我正和你们几位师叔商议,最近一两个月来,宫中不时有弟子晕厥,此事你二人有何看法。”
耿惊云说道:“启禀师尊,此事弟子暗中查探过,晕厥的弟子看起来并不像是练功之法不当所造成的。”
赵俊贤接着说道:“不错,按照晕厥弟子的症状和肤色看,倒像是中毒所致,可若说是中毒所致,但以银针刺探,晕厥弟子体内并未有毒,且晕厥弟子大多一时片刻便可回复如初,此节当真让人琢磨不透。”
耿惊云接着说道:“不过,弟子也并非没有任何发现。”
众人一听,微微一惊,都凝神听他说话,耿惊云顿了顿说道:“弟子发现,这一两个月来,出现晕厥的弟子之中,皆是修习功法三到五年的弟子,修习功法一两年的弟子和修习功法五年以上的弟子,几乎没有出现晕厥之人。”
听到这儿,陆正山略一迟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