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驶入西滨南路,费聿利客观地陈述一个事实。
大傻子费……终于发现了吗?
艾茜歪了下头,抬着一双清澄毫无杂质的眸子逗留在费聿利沉思的面容,她原先以为费聿利十分清楚费奕杰的想法,事实好像并非如此。
“利益当前,你哥防着你也很自然。”艾茜抿唇说。
“对……但是现在情况需要我和他共同应对,以集团名誉为主。”
艾茜索性问:“所以你打算怎么做呢?”
“我……”费聿利拢了拢眉宇间的纹路,像是已经想好了所有利弊,用最认真的口吻说着最敷衍的话:“什么都不做。”
艾茜一顿,明白了费聿利的意思,了然地笑了笑。
“茜茜,你上次还没有回答我,如果我不再是财富的继承人,是否影响我在你心里的伟岸男人形象?”费聿利还在纠结某无聊问题。
艾茜很无语,摇摇头说:“放心,你在我这里从来没有伟岸过。”
呵,一声笑。费聿利突然计较地说:“没办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如果不是当初有人因为我是海逸继承人之一的身份招我入伙,我也不会提出这样的疑问。”
好吧,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