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你有种。”
王垚笑了下:“对,我有种……我当然有种了,我不只有种,我还要播种呢!等后年……不,明年我还有播种计划了呢。”
费聿利:“……”
费聿利不理会阶段性抽风的王垚,收了收脾气,退了一步,耐着性子说:“行,你就把车再往前开一点,我自己走。”
有时候,费聿利也有点轴……不,不是轴,是强迫症。
但是!王垚仍是拒绝,看了眼费聿利说:“不,你现在就下车。”
费聿利:……
“而且,以后我都不会再惯着你了!”王垚说,样子又冷又酷。
费聿利:……呵。神经!
“王三土,我说你今天到底……”费聿利转过头,还没有飚出的脏话到嘴边停了下来。因为他对上了王垚望过来的眼神,复杂又怜悯,纠结又难堪。
“……”
“费二,如果你对我有什么想法,我劝你去医院看看吧。”王垚开口说。
什么想法?费聿利心里无端升起可能会被恶心的预感。
王垚继续说:“虽然我不知道那种病是后天还是天生,不过如果可以治疗,还是争取先治一治,毕竟你们家,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