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煜这句话,主要是说给尹舒兰听的,尹舒兰果然是一个容易心软的人。
但这种心软,是仇者快亲者痛,要是依了尹长贵的意思,尹长贵分得多了,另外两个儿子就少了,完全是在用自己人的血肉,来喂外人。
尹舒兰不说话了。
尹长贵又忽悠着:“我不是真的困难吗!家里就剩下一万的存款了,我总不能一点儿钱不给自己留吧?”
这时候,尹山顺从卧室里探出头来:“上次毅哥和我说,你有十万的存款,还在市里交了一个房子的首付,就是不给
他买笔记本!”
尹长贵顿时急了起来:“他知道个屁!都是瞎说的!”
“混账东西!”尹舒兰在夏煜的脑海中骂着。
她二儿子和三儿子看向尹长贵的眼神,也不善起来。
“行了,就这样吧。”夏煜不想再废话,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知道没有了希望,尹长贵也不在这待了,他气冲冲的回家打儿子。
而夏煜,被两个儿子留下吃饭。
三媳妇的将菜端上,肉都放在了夏煜的面前,围了一圈。
她刚刚已经计算过了,一百万的六成就是六十万,足足是她家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