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摆尾,水生涟漪,荡起花香。
不只是刘蓉兰,其余的听众们,也被这平和悠扬的曲声吸引,落入到了安宁的源之宫中。
曲子较长,七分钟还没有结束,立在走廊上看水中红鲤的刘蓉兰,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曲调产生了一丝的变化,水变得比刚刚更加平静起来,一点涟漪也没有留下,红鲤绕柱游晃,动作略有僵硬,如同程式。
再嗅空气中的气味,在淡淡的花香中,好似藏了一丝腐臭。
皱起眉头,刘蓉兰想要仔细分辨,但曲子已经戛然而止。
周围的听众们鼓起掌声,他们没有听出最后的意味,只是为一首新曲的诞生而欢快着。
只有刘蓉兰这些专业人士和对音乐敏感的听众,才有所感应。
刘蓉兰问向了旁边的同伴:“审核曲子的有你一个吧?最后那段旋律是什么情况?”
刘蓉兰相信,得到音频的那些人,一定不会放过最后的感觉,最后一段,肯定已经被他们研究出了结论。
然而,她的同伴也是一脸茫然:“没有啊,之前交上来的曲子,最后一段没有这种感觉,这和他们之前交上来的不一样!”
“不,完全一样,”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