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之后,再想办法报复。
夏煜将这件事记在了脑海中的小本本上。
他问向徐母:“这次住院花了多少钱?”
徐母的目光躲闪着:“没有多少。”
“没有多少是多少?”夏煜追问。
徐母还是没有回答,她的眼角已经出现了泪花:“不管多少钱,我们只要你好好的。”
夏煜沉默下来,徐幼香也没有再说什么。
到了四点四十,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进入了病房,他带来了粥和徐幼香的电子产品。
那是徐父。
徐父是个不善言辞的人,他放下东西,坐在一边的空床上看了女儿一会儿,就离开了病房。
喝完粥,夏煜拿起徐幼香的手机,随手翻着。
『你的企鹅呢?』夏煜发现徐幼香把聊天软件卸了。
“留着听那些假惺惺的安慰?”徐幼香反问。
夏煜可以理解,他相信会有许多似乎富有同情心,但实际上就是个二傻子的人,会站着说话不腰疼,一遍又一遍揭徐幼香的伤疤。
『你家缺钱?』他又问,不缺的话徐幼香不会让他问。
“都被你这样的骗子骗走了!”徐幼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