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安急忙否决秦昭雪的这种自我卑微,说道:“元宝他不是那样的人,他不会因为一个人的家世而有所瞧不起的,他那人的性子就是那样,冷冷冰冰的,好像每个人都欠了他好几百万一样,你不要胡思乱想。”
“是吗?”
秦昭雪的嘴角依然泛着苦涩的笑,“可我怎么觉得……悦铖学长只针对我呢?”
秦昭雪小声又卑微地说着,眼睛再度看向关闭的洗手间门,眼神里流露出着难以遮掩的难过,还有着自我厌弃。
“没有,真的没有!元宝那家伙脾性真的就那样的,你可能不知道,很多时候,他对我,也是冷得吓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他的仇人呢。”
傅安安仍然努力地安慰秦昭雪,不要胡思乱想,顺着秦昭雪又一次难过地看向洗手间那边,她抿了抿嘴唇,说:“还有,你也不要误会安琪,安琪她不是那种喜欢在背后嚼人舌根的人,我可以向你打包票,她绝对没有在元宝的面前说你一个字的坏话,你真的不要多想。”
秦昭雪笑了笑,说:“嗯,我不会多想的。”
但她的眼神却不着痕迹地深谙了一下,她刚才故作苦涩地一而再地看向洗手间那边,就是想要让傅安安误会,傅悦铖对她的态度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