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悦铖发出一声低沉而爽朗的笑声,说话语气颇为无奈地说道:“那你就是这样气我的呀?”
言外之意就是——既然你都知道我疼你,对你的舍不得,你还这样气我,一点良心都没有呀。
傅安安乐了,很是傲娇地哼了一声:“那就得看你的表现了。”
那头的傅悦铖又是一声低低的笑,心情甚是愉悦。
傅安安也对着那头的傅悦铖傻呵呵地笑着,笑得傅悦铖发出一声又一声的低沉笑声。
这时候。
傅安安这边的上早读的铃声响了。
刺耳的提示铃声,傅安安急忙对那头的傅悦铖说:“元宝,我这边要上课了,你不用担心,我不怕,反正有你在,你好好训练比赛就好。”
嘱咐了两句傅悦铖好好准备比赛的话,傅安安便和傅悦铖结束了通话,急匆匆地朝教室那边走去。
A大,网球场这边。
傅安安给傅悦铖打电话的时候,傅悦铖手中挣拿着球拍,准备和卢一航训练。
因为从明天开始。
傅悦铖不仅晋级了男女混双比赛的八强,也参与了男子单打的比赛。
也就是从明天开始,傅悦铖哪怕是球技再精湛,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