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吗？”
温暖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汤汁烫到了一般。
那种灼烧的感觉一路蔓延，从嗓子一直到胃里。
到处都是火辣辣的痛。
霍与江说道：“我不想为自己狡辩什么，错了就是错了，我承认当初隐瞒，是因为我的自私，是因为我想独占你，但是温暖，那也是因为我爱你，我爱你，这也有错吗？”
霍与江的语气听上去十分平静似得。
但是也是明显带着一丝无奈的样子。
霍与江说道：“温暖，这五年来我对你的感情你心里清楚，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一天总会发生的，但是即便今天你知道了一切，也抹杀不了我们五年的感情不是吗？你问问自己，你能做回那个你不熟悉的苏小满吗？你想做回那个苏小满吗？如果你想，我说过，我尊重你的任何选择。”
温暖沉默了。
霍与江说的对，她没有办法做回那个自己不熟悉的苏小满。
也不想做回苏小满。
这个答案很明确。
但是事已至此，她却没有办法若无其事的继续生活。
温暖说道：“我没有办法做苏小满，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做你单纯的温暖，如果你真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