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斌可能还会觉得施幼兰的想法很是新奇,同时觉得她内心善良的可爱,但是这一切的前提是私底下。
然而不是现在。
桌上人的身份都是何等金贵,细说起来连施幼兰都是没资格和他们平起平坐的,白墨不问身份让她跟他们同坐,说是白墨惜才也好大度也罢,那都是因为他和白墨允许的。
但施幼兰作为一个被请上船舫的陌生人,一个客人,她是没资格对主人指手画脚的,更别说是如此无礼的要求。
白墨老神在在的吃了口茶,又捡了块茶点,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跟她没什么关系。
确实是没什么关系,人家小两口眉目传情,她一个外人插什么嘴,平白讨嫌。
不过显然,有人是看不惯白墨这般与事无关的姿态的。
施幼兰被肖文斌的拒绝气昏了头脑。
好一个薄情寡义的男人,我奈何不了你,还磋磨不了你的姘头?
“白小姐是受了良好教育的世家小姐,心地又善良,必然也是赞同在下的观点,又怎会狠心拒绝。”
她转头看向白墨,话里有话。
到不傻,但太过幼稚。
“白墨自然是怜惜下人的,但毕竟王爷才是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