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长年累月沉积色素所导致的偏黑色,那块儿的血肉都没有完好的愈合,还有些外翻。
伤疤从手腕一直到没入了衣袖,可以想象当初这道伤口是多么的狰狞,在旁的人甚至能想象到它先前血肉模糊的样子。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很久之前就留下的疤。
那么之前刘嬷嬷所说的就全部成了污蔑。
什么光滑白净,什么亲眼所见,如果真的亲眼所见是怎么忽视这道疤的,又是怎样才能说出之前那样的证词?
“刘嬷嬷,这就是你信誓旦旦的亲眼所见?”白飞尧上前扶起白墨,脱下自己的外袍罩在白墨身上,声音压抑着愤怒和怜惜。
愤怒是对刘嬷嬷的,气愤他对白墨的诋毁,就是因为她,他今天差点误会了白墨。
怜惜是对白墨的,一个女子最重要的就是她的身体和名声,她的身体因为之前的身份而落了疤,现在又被人诋毁了名声,也怜惜她遭受了这么多却一直都自己一个人默默地扛着。
其实刘莹莹此时也是震惊不已。
她怎么都没想到结果会变成这样。
给白墨找教习嬷嬷的主意是白飞尧特意跟她提及的,她听到白飞尧当时说起白墨尚且不通此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