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若苏柒被送进吟霜阁,十有八九会在西苑。
她便顺着回廊一路往西苑摸去,见西苑卧房中隐约亮着灯光,投出两个女子身影。
可惜影影绰绰中,实难分辨出是不是苏柒,夏恪便灵机一动,矮身蹲在窗棂下面,捏着嗓子学了两声蝉鸣。
彼时苏柒正被个宫女侍候着,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晚膳,骤然听到这声音,骇得一口米饭呛在了喉咙里,低头弯腰咳个不停。
宫女赶忙上来替她顺气,奇怪道:“今年这蝉儿倒是叫得早!”又对这位新晋才人颇为腹诽:不过一只虫儿叫,也能把您吓成这样?
苏柒咳了一阵,作势捂住小、腹,痛苦道:“我怕是咳得动了胎气,难受得很,你快去寻太医来看看!”
宫女吓了一跳,龙嗣可是天大的事,不容半点闪失,忙出门请太医去了,口中还不忘抱怨:“这该死的虫儿!没事乱叫个什么?!”
待她急匆匆走远了,夏恪方从角落阴影处现出身形,看四下无人,便闪身进了屋。
“泥鳅!果然是你!”苏柒方才骤然听到儿时熟悉的接头暗号,心中一阵激动,且生怕是自己听错了。
她自从深陷宫闱,可谓步步惊心、孤立无援,每一日都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