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她贪财好利、喜怒无常还蛮不讲理,可渐渐我便发觉,她与我从小到大见过的世家贵女皆不同,没有故作矜持,没有虚伪客套,高兴时便笑,伤心时便哭,生气时便发火,连谄媚讨好、有求于我时都是大大方方,毫不遮掩。”
他轻笑了笑,“我以为,这才是个活生生的姑娘,有喜怒哀乐,有七情六欲,对我好得纯粹,不掺杂半点利益。她就是这般不知不觉地走进了我心里,融入我的血肉,再割舍不得。”
慕云松说罢,又抬眸直视思音,“你呢?从你嫁入王府的那一日起,无时无刻不持着聂家嫡女的出身,端着北靖王妃的架子,日日想着如何让婆婆满意,讨夫婿欢心,得王府中人的认可,时时戒备、步步谨慎,没有哪一刻是真正的自己。就连你酷爱跳舞,都从不敢表露半分。这样的你在我眼里,犹如一具精雕细琢的木偶,没有本分生趣。
你以为是我刻意疏远冷落你,实在是与你相处的时日,你过得谨慎,我看得乏味,倒不如不见,彼此都能自在些。”
思音垂眸哀叹:“原来,你是这般嫌弃我……”
“谈不上嫌弃,”慕云松坦言,“只是我从开始便不爱你,之后也始终没有爱过你而已。”
他这话说完,便见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