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了他,要么将我卖了给他攒彩礼娶媳妇。
老夫妇本是朴实善良之人,也知道自家儿子是个什么德行,但他二老膝下就这么一个独子,今后还要靠他养老送终,自然忤逆不得,一时间十分作难。
但我自知,再在老夫妇家待下去,终有一日难逃这登徒子的魔爪,索性主动要求老夫妇将我卖给人牙子,兴许还能有条活路。
老夫妇迫于儿子的威压,终是将我卖了,那人牙子见我姿色尚好,便问我可有什么才艺。
我依稀记得,我是会跳舞的,便给她舞了一段,人牙子看后满意非常,便将我带出山沟,到了座大些的城镇,买进了当地的教坊司。
我便在教坊司里被教习学艺、练舞习琴,但那等腌臜铜臭之地,女孩儿们终日筹谋着如何钓上富家的公子、风留的官吏,争风吃醋毫无人情味儿。期间,倒也有不少有钱有势的恩客瞧上了我,身边的女孩儿们也劝我曲意逢迎,莫要扮什么假清高,但我就是做不到。
我不知道自己那执拗的坚持从何而来,仿佛骨子里便与她们不一样,宁死都不愿做那献身的肮脏事。
幸而我舞技不错,便是卖艺不卖、身,也能给坊中挣来大把的钱财,故而教坊嬷嬷对外只道我自恃颇高,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