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西州平叛,慕云松都刻意没带慕云梅去,俨然一副“我就是不想看见你”的态度。
但如今,他与苏柒已尽释前嫌、互许终生,这小子再怎么单相思,也没了机会。想至此,慕云松心中便多了几分底气,与慕云梅碰杯道:“下元节祠堂之事,亏你出面维护,我替苏柒谢谢你了。”
他这话说的,令慕云梅心中酸了酸,却故做个无谓状,“那是苏姑娘自己光明磊落,上得祖宗庇佑,下得母亲喜爱,与我无干。”
兄弟二人相对一笑,已明了了彼此的心思,仰头共同干了一杯。
酒过三巡,慕云松推说有事,起身告辞。
慕云梅望着大哥有些虚浮,却明显带着兴冲冲的脚步,忽然心头一阵苦涩,仰头将一大碗烈酒灌了下去。
“老五!自己在这里喝什么闷酒?有心事?”
慕家老四慕云樟一手抱着酒坛子,一手揽住慕云梅的肩膀用力拍了拍,“四哥告诉你,男人的心事都在这酒里,就没有一坛子酒解决不了的心事!如果有,那就再来一坛!”
慕云梅觉得这话很有道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于是笑道:“四哥说得对!来,喝酒!”
便是他对她的许诺此生作数,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