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唇上的味道……”
苏柒听至此,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他他他二人……都已经亲过了?
赫连钰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些什么,她已全然没在听,只觉得一棵毒藤从她心底挣扎着破土而出,瞬间勒紧了她的心肝五脏,又伸出一颗颗毒刺扎了进去,生疼……
原来,他二人早已是针插不进、水泼不入的一对,她这个幌子,又何必在这里愁肠百结、自作多情?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又岂能问得明白?
“你折磨我至此,你说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赫连钰这带着酸楚的一问,让苏柒愈发感怀:你们如何是好,我呢,我又该如何是好?
她深吸一口气,佯做平静道:“既然心向往之,就不必在意世俗眼光,世间终成眷属者,无外乎‘坚持’二字。”
似是说给他听,又似说给自己。
说罢如释重负,再去抽自己的手:“侯爷醉了,且歇着罢,我先告辞了。”
偏偏醉酒的人愈发执着地不放开:“这次,你又要去哪里?”
要去哪里?她之前只觉得北靖王府是牢笼桎梏,如今,怕是整个广宁都待不得了。
她张了张口,想要故作豪爽地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