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慕云松不愿听他啰嗦,“将飞虎营忠勇卫的宗卷悉数拿来。”
白主事不敢怠慢,忙请慕云松在桌案前坐了,哆里哆嗦打开一扇柜子,搬了许多发黄的宗卷出来。
兄弟二人分头翻看了一阵,非但没发现什么端倪,反而愈发加深了对忠勇卫的好印象。
“忠勇卫作为北靖王亲军二十余载,跟随父王南征北战出生入死,立下赫赫战功,数次救父王于绝境危难之中。”慕云梅总结,“难怪父王生前曾赞他们当得起‘忠勇’二字。”
“奇怪的是,”慕云松扶额思忖,“父王生前最后几年,却突然将这支亲军换掉了。”他记得,父王当时的说法,是体恤忠勇卫将士多年辛苦,牺牲极大,故而令忠勇卫暂卸重任,整顿修养,将亲军换成了腾骧卫,并被慕云松一直沿用至今。
如今想来,其中也许另有文章。
他兄弟二人正讨论着,却见那白主事端了热茶来,却手脚不稳,将一杯茶都泼在了慕云松衣袖上。
慕云梅有些不悦,叱道:“你慌个什么?”
白主事吓得双膝一软跪了下去:“王爷恕罪!下官……下官……”
“无妨。”慕云松将湿淋淋的袖子拧了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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